,没事!呼呼~我们走吧!”祁莫言勉强微笑着试图让孙嘉华安心。
‘东安医院之前也来过这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我好想你们……’祁莫言心中所想眼中却划过一丝悲伤让她无法呼吸。
现在是晚上10点整医院虽说灯火通明,但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到处都是老弱病残。路过洗手间的门口还能听见水滴很有节奏的声音‘嘀嗒……嘀嗒……’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祁莫言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爷爷在哪间病房?”祁莫言来回查看着医院房间的门牌号。
“在……三楼的普通间里……”
“为什么会在普通间?”祁莫言有些不理解的问。
“法院审理老爷的案件将……老爷的所有资产全部冻结了……光手术费就花了15万还是大先生出的……我们已经没有钱再去给老爷安排vip病房了只能勉强老爷和其他病人一起和住普通间。”孙嘉华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钱的事情……我会去想办法嘉华姨别哭了!”祁莫言伸手擦了擦孙嘉华脸上的泪。
“让开,让开”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重症病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奔驰着。
“病人血压极速升高,收缩压140、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