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来的。”我不屑道,“那银子也是抢来的。”樊礼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相当自豪道,“那是从前的绿头营,自从我当上寨主,没抢过老百姓一颗粮食。”我反问道,“那我呢?”他便道,“你是我请来的活菩萨,也不是抢的。”
我竟无言以对,领着小丫头悻悻地回去了。他许我四处走动,只是不能下山,为了怕我闷,还请来了杂戏团给我表演。我在山上住了几天,竟然发现他和我最初见的那个粗暴蛮横的强盗大有出入,至少他始终对我都是以礼相待,遇上这么“讲道理”的强盗,还真是我的幸运。
我日夜想着如何逃出去,却一无所获。而我要他准备的东西,他已经全部备好了。
我望着满寨的红色,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得已,我只好装病,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
我本是想着他能送我下山去看大夫,谁知他是把大夫全部抓上了山。我原本身体就没有毛病,半日下来那些大夫也都诊不出所以然来,引得他直怒骂庸医,眼看着他就要对他们动粗,我又于心不忍,只好弱弱道,“我忽然觉着好些了,就别为难他们了。”
他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心思,把大夫送走之后,又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就剩我和他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