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万一惹恼了陛下,不是人头落地了吗?”
县令便笑道,“所以要您老人家多教导教导。我也是没有办法。”
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们家已经没有钱,及不上那些大户人家,能悄悄打通关系,把户籍名字都划掉。选上的莫不是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儿,一入宫门深似海,有几个真的能得到陛下的宠幸而光耀门楣的?
说实话,以我们姐妹两个的资质,应是沛县最好的了,县令死死盯着我们家,生怕我们玩什么花样。
最终,父亲还是做不了决定,道,“人算不如天算,谁料到我乔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是,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把你们两个往火坑里推,选秀之事就此作罢。”
我便道,“如何作罢?抗旨是要杀头的啊。”
清愁忽然跪在我们面前,道,“爹,姐姐,让我去吧,我愿意。”
父亲便去扶她,无奈道,“你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实在不行,我去求求陈莫年。”
“陈叔叔?”我再问道。
父亲默默点头。
我不解道,“可是您不是早和他断绝来往了吗,现在他可是丞相面前的红人啊。您不怨他了?”
陈叔叔和父亲本是同窗好友,一同辅佐公子,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