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人,我便知道,他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来的,正是时候!
我在门口站着,正好碰见赵大娘给他们送水,赵大娘仔细盯了我一阵儿,待认出来时,合掌大呼,“哎呀,闺女,你去哪儿了,你知道你爹他—”,她话音未落,重山便把她扶到了一边,打断道,“娘,待会儿再说这事,你先去给烧点吃的吧,看她们几个都饿了。”
赵大娘应声便去了。
我仔细扫了一眼大堂里的人,有几个有些面熟,应是凛风寨的兄弟们,当初樊礼从军去时,大部分都跟他一道去了,还有一些,家有老小的,留了下来。
他们见着我,也是吃了一惊,一年光载,物是人非,也许都是想起了那些再也不会回来的亡魂,众人都默默沉吟。
重山开口道,“我们准备夜袭城门,把阿礼他们救出来。”
我摇了摇头,“除非城内有我们的内应,否则,便是白白送死。”
“我们不怕死!”兄弟们忽然喊道。
萧虞这时道,“我们都不怕死,但要死得其所,不然和殉葬有什么区别!”
大家默不作声,重山也低下了头,暗自琢磨。
“那你说怎么办?”有人昂起头道。
“重山,你堂兄是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