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难不成那告密的人是,董翊?!瞬间额头冒出层层冷汗,当即生出用人不当的悔恨来,现在轮到我们瞠目结舌了。
董翊撇过头来望向我们,我们几个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樊礼先跳了起来,破口骂道,“无耻,小人,两面三刀!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董翊不屑争辩,沉下脸来闷闷道,“清者自清,我要是告了密,不得好死!”说着便朝赵丕命令道,“放他们走,否则,我们也唱一出《赴会》,同归于尽罢了!”
我正紧张地盯着他俩,却忽觉脖子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抵了上来,脊背一阵凄冷的寒意。
“少爷,你醒醒吧!”耳边传来幽幽的无可奈何的哭求之声。
“简修!你疯了吧!”董翊怒了。
这个随我们拼到最后的小伙子,我并不认识,在混战中,只留下些许的印象,他个子不高,很是清瘦,几乎时时跟在董翊身边,处处护他为先,身上中了好几刀,手上,脸上都是血,已是重伤之态,我感到他抵在我脖子山的匕首,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明明是个孱弱的骨架子,却撑出了视死如归的刚硬。
简修急道,“少爷!乔清愁言而无信,三番两次负你在先,你怎执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