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推开他,嗔怪道,“叫人看见了笑话。”
他却得意道,“谁敢,我打谁的板子!”
我道,“哟,大人好厉害!刚做了两天官儿,就想起打人来了?”
他道,“清华,你什么都好,就是较真。我同你开玩笑的呀。”
我便道,“虽是玩笑,却不能总挂在嘴上,应谨言慎行,百姓方才对你敬重。”
许是我说得一板一眼了,他嘴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这时,有个侍卫进来禀道,“大人,这是刚刚收到的拜帖,是一位姓易的公子送的。”
易?莫非是易琛?我知道他们仍在沛县境内。
重山早已打开,念道,“北扬将军豫州魏易琛敬贺尊兄沛城县令新陟。”
“我还寻思着如何请他现身,他自己倒是来了。”
重山一边呵呵笑,一边递给我瞧。
我便道,“他如今知道我们是反朝廷义军,自然不怕亮明身份。他此行的目的,一定是为结盟而来,对我们来说,这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重山点头,对那侍卫道,“请易公子大堂稍候,我马上过来。”他起身,顿了顿回头看我道,“清华一起去吧,毕竟你与他们相熟,也不知那传闻中的慕椋军师有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