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我和虞姐姐两个便在凉亭歇息。好不容易得出空闲来,我们终于能够好好地叙叙旧,说说体己话了。
    没有外人在场,我们还像往常一样亲密,可以无所顾忌。
    “清愁现在怎么样了?”她泯了一口茶,问道。
    我说,“恢复得不错,再多休养几天便好了。这件事,我还没好好向易将军道谢呢,我们姐妹两个,都欠他一条命。”
    她便摇头道,“易乔两家本就是世交,就像慕椋说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可毕竟立场特殊,不敢太明目张胆,这点还要请你谅解呢。”
    我当即感慨道,“如果不是侥幸遇上易叔叔他们,恐怕我们早就成了赵丕的刀下鬼了。谁能想到,还有今日呢。”
    萧虞稍稍沉吟了一下,道,“所以我深信命运两个字,我们都是,命不该绝的人啊。”
    我顿了一顿,忽然弱弱问了一句,“虞姐姐,你可知慕椋先生,是哪里人士?”
    我说完便又马上后悔了,心口跳个不停,手忙脚乱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
    “清华,”虞姐姐忙轻轻按下了我的手,满眼哀怜道,“我什么都知道了,关于你和良生的一切。”
    “他们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