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拿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锦书的脑门儿,嗤笑道,“不许胡乱发脾气。”
锦书一扭身,背对着他。
慕椋面露愧色道,“我在此说一声抱歉,引大家伤心了。逝者已矣,还请二位小姐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听起来毫无破绽。
清愁却惊道,“我记得良生哥哥的手腕上有个铜钱大的胎记,不知道椋哥哥有没有?”
话音未落,她早已抓住了慕椋的胳膊,掀开了衣袖。
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清愁盯着慕椋手上的疤痕,怏怏道,“这是?”
我怎么会不记得良生手上的胎记呢,可是我从来不敢像清愁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去验证这一切。然而,验证了又如何呢,慕椋的手腕上只有一道鲜红的新疤,并不见任何胎记的踪影。
锦书一把推开清愁,几乎吼道,“你轻点儿!”
“椋哥哥,我给你上点药吧。”锦书转而柔声对慕椋道,充满了疼惜。
“不要紧。”慕椋轻轻推开锦书的手,平静地对清愁道,“这是我前些日子不小心烧伤了,尚未痊愈。”
我却鬼使神差道,“阿礼,你那金疮药还有么?”
阿礼站了出来,懵懵道,“没有了。”然后凑过来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