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往重山手里一塞,风风火火奔了出去。
我喊了几次都没有用,她连头也不回,一心一意要去取糖来。
我从来没有见她对一件事如此专注到近乎偏执,乃至战战兢兢!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到不太对劲吗?
这不是我的清愁。
“告诉我,清愁怎么了?”我强忍着腹痛问重山道。
重山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说话。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着慌。急切中便带了些恼怒,逼问道,“你说实话,清愁到底怎么了?董少爷呢,他怎么没和清愁在一起?
我想我是问到点子上了,只见重山眼皮微微抬了起来,缓缓道,“董少爷,死了。黑鸦堡的人是董夫人请来,杀清愁的。董少爷,替清愁挨了一刀,当场,死了。”
“什么?”我想了千百个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顿时眼睛一阵刺痛。
“黑鸦堡的人知道闯了祸,立时撤走了。”重山道。
“那清愁?”我实在掩不住伤心,哭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清愁要如何面对这个事实,而腹中痛楚仍是不管不顾,潮汐一般阵阵向我袭来,令我颤抖不止。
“她失忆了。”重山缓缓吐出来这四个字,像宣布一个极坏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