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我的孩子!”
我早该猜到的,就在我昏去前一刻,迷迷糊糊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身下流出,我却以为是做梦,早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要猜到的。
我,并不是蠢笨到察觉不了那一丝丝痕迹,只是,如此惨痛的事实,叫我如何自告奋勇地去承受?
重山不肯和我说一个字,难道打算瞒我一辈子么?说实话,我真切地,希望他瞒我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失去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尚未体会到一个母亲的快乐,便和未成形的他匆匆告别,短短两月,母子缘分,何以浅薄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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