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谈一个怕字?”
重山听了,有些激动,想要接话,我继续一口气解释道,“那日我在堂上当着易琛的面,故意泼你冷水,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那魏王室乃六国遗族之首,而今志反东秦,却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旨在复国。我们于他,与其说是联手,不如说是去打下手,你一开口便说要攻入咸阳,不是反为主么,叫他们作何感想,难保不会生出疑心,以为我们要和他争天下呢!虽然并无不可,但不可与人说!”
重山这才恍然大悟,激动地一把把我抱住,连声道,“我真是蠢笨如牛,险些酿成大祸!”
我便道,“现在你知道了,还怀疑我么?”
他忙歉疚道,“不是怀疑,只是怕你,对我失望。”
我感慨道,“重山,我给你吃颗定心丸,我既是你的妻子,便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于你不利的事。”
重山点头,道,“清华,终有一天,我要把最好的给你。”
正说着,我便瞥见一个小丫头在门外探了探头,便推着重山往外走,轻轻掩嘴笑道,“去吧,不然娘要和你急了。”
自我小产以来,娘便嘱咐重山与我分房而居,即使他再三央求,并保证不会乱来,娘始终不允。因此重山只是每天回来时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