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亲自和你解释,我需得见了你的面,方能说得清楚。你们路上小心,有任何问题即派人来知晓!
夫重山
他不善笔墨,每封家书篇幅不长,字迹也显得笨拙,着墨不均,结构松散,有几个还有点张牙舞爪,令人忍俊不禁,不过比之前是大有进步了,想必闲下来时还是有做练习的,他的字也是我教的,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启蒙先生。重山闲散惯了,可我一声吩咐,他也能安安分分坐上两个时辰。
我见到他的信,便传给娘看了,一边念给她听。娘眉眼舒笑,呵呵道,“臭小子,平安就好!”
清愁却告状道,“大娘,姐夫说有件事要和姐姐解释,要见了面才能解释清楚,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娘纳闷道,“你知道?”
我赶紧把清愁往身后一推,瞪了她一眼,道,“娘,她开玩笑呢。”
清愁不理,忽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纸来,扬在手上,恨铁不成钢一般瞪着我道,“我本来不想拿给你看的,你自己瞧瞧,他还要解释什么,不过是见一个爱一个罢了!”
我拿过来一扫,又是一封信,上面写道,“遥闻姐姐慧名,乐扬冒昧以书问安。听说大人要接姐姐和娘过来团聚,乐扬甚是欣喜以至夜不能寐。乐扬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