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城不久,到了郊外一处小茶舍,慕椋便停下马来,道,“进去喝杯茶?”
    我点头,跟他走了进去。
    刚进门,我头都没来得及抬,便被一个人猛地扑了上来,大喊着,“果真是你!”
    听到这声音,我一个激灵,激动道,“虞姐姐!”
    她遂放开手来,我便看清那面容,瞬间欣喜若狂,果真是她。
    “你这悄悄来,悄悄去的,若不是慕椋及时派人告知我,就是这一面我们也难见了。”她紧紧搂着我,又埋怨着往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我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正忙着照顾王太后,脱不开身,我又急着离开,这匆匆见上一面,非但说不上几句话,倒徒增许多不舍,所以未曾叫人知会你。”
    她立马驳道,“时间长便做长的说,短便做短的说,有秉烛夜谈,也有只言片语,心神却通。你这个人,怎么突然狭隘起来了?”
    我们前后,噗嗤笑出了声。久别重逢,两人还似当年一般,可闹可笑。
    随后打量了我几眼,便伸手来解我身上的斗篷,道,“这也薄了些,路上风寒露重的,你怎抵得住?换上我的去。”
    “这件银貂斗篷,是太后今早新赐的,极御寒挡风,这王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