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忽然拿肩膀推了推我,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上多了个酒壶和两个酒杯。
“这是你欠我的,快满上。”他把酒壶推给我,两手摊着,一脸认真地催促我给他倒酒。
我面无表情地按照他的吩咐倒了酒,像个木头一样不动,也不说话。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怎么不喝?放心,这酒没毒。”
“不信?那我先干为敬为好了。”
果然他一口下去,一滴都没剩。
他怎么表现得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你可真好笑。”我嘟囔着,没有办法还是喝了。
我说他可笑是因为,明明是要抓我的,却弄得我们是旧相识要把酒言欢一样。
他要抓又不抓,要杀也不杀,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他身边的每一刻,度让我有如芒刺在背。
看他连饮了几杯之后,似乎很快活,居然趁着兴致直接往后躺下去了,闭上了眼睛,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平和而有节奏的起伏。
他的心可真大,难道就这样睡过去了吗?
无法想象这样一张安静至美的脸,能给别人带来多大的惊恐。
真睡着了吗?
我又再次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