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立即命人配了最好的安胎药,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阿元能为我做这些,我自是感激,可是,我不可能永远躲在赵王宫,难保赵魏两国不再起战事,难保重山得知真相后,不报夺妻之恨。
届时争端再起,我该如何安身呢?这小东西,不知道该吃多少苦。
似乎看出我的犹疑和怯懦,她接着又道,
“我说姐姐啊,你如今怎么愈发患得患失了。眼下长秋殿下把你捧在手心上,连你腹中骨肉都格外宽容爱护,人人都知,你偏自欺欺人,视而不见。既然姐夫---”
她的话语落在这个词上便戛然而止,神色不满,略有愠色,“那薄情寡义之人,”她立马换了个词,“为了几座城弃你不顾,你还有什么好留念不舍的呢?世事本就是瞬息万变,你非要求他一个高枕无忧,一劳永逸,是何道理?”
霎时,我倒被她这一番苦口婆心和老成持重的模样惊讶到了。她是如何将一切看得如此透彻的,昨日还和我哭哭啼啼,今日就得道成佛了?
她竟一眼看出我的狭隘。
“简直是异想天开对么?”我幽幽叹了口气。
清愁摇头道,“许是这孩子来之不易,你越是看重,便越是紧张。你这个娘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