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夫人相帮,逃出去好似不难。可我有些担忧,“倘若我们出逃,殿下会如何处置夫人?”
若最后连累夫人受罪,我也过意不去。
臻夫人道,“不必担心,长秋毕竟是我一手带大,他再生气也不至于降罪于我。”
话虽如此,但我能明显感受到她深沉的负罪感,大概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赵人。
然而,这是我目前唯一可能逃走的机会了,我必须要抓住。
我坚持下床,和清愁一道,给臻夫人磕了头,“夫人大恩,我们姐妹没齿难忘!”
臻夫人连将我们扶起,神情一转,几度欲言又止。
“夫人还有什么需要嘱咐我的么?”我便主动问起。
她婉言道,“休书的事,我已听说了。”
一提休书两个字,我心中着实难堪,整个脸颊火辣辣的,又极惶恐。
她却柔声道,“长秋是赵国的嫡王子,可到如今仍不曾议过婚娶。外人只道他或有隐疾,或恋男风,传得很是,不堪入耳。赵王为此伤透了脑筋,最终也没能说服他,父子之间不知多少次因这事闹得不欢而散。他父王对他始终怀着愧疚,亦不忍下死命逼他。”
“他父王不知,长秋每一次不留情面的拒绝背后,只因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