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平和道,“一切你们自己做主便好。”
我咬了咬牙,又感动又羞愧。
他又道,“慕椋跟了我多年,我一直把他当半个儿子。你和清愁是正言的女儿,他如今不在了,我也有责任替他好好照顾你们。”
“清华惭愧。”我低下头来。
“锦书这孩子,对慕椋的确上心。前些年,我便和慕椋呢,提过几次,结果他屡屡推诿,我也只好作罢,待锦书大一些,再说。她自小便要强惯了,所以,不用想我便知这些天,你定受了不少委屈。”
“都是我的错,她生气是应该的。”我内疚道。
“她还是个孩子,凡事只顾自己随意。你和慕椋,多些担待,给她点时间,易叔叔也只有这点要求了。”
虽然我已经想到易叔叔看在我父亲的面儿上应不会对太过苛责我,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给予我无限的宽容与谅解。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我内心对他的感激,除了认真点头。
“你们的婚事,我会尽快替你们做主。”
提起婚事二字,我蓦地心跳极快,就像刚从一个飘忽的梦中惊醒一般,却没有带给我一丝丝真实的欣喜,而是像掉入了一个更令人紧张而眩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