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去救他,而是,我没有理由去救他了。我虽不忍,可是也不想让慕椋担心。
然而我们刚踏出府门,竟看见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在外头翘首企盼,其中老太太那心急如焚的模样令我瞬间红了眼眶。
竟然是娘。
她一眼就看到我,霎时失控大哭,“清华!”
我忙奔过去将她扶在手里,“娘,您怎么来了?”
她却趁势朝我跪了下去,声泪俱下,求道,“清华,你救救重山吧!”
“娘,您别这样,您先起来好不好?”我也跪了下去,央求道。
“清华,你还肯叫我一声娘,娘就是死也无憾了!我知道重山对不起你,可如今你不救他,就没人救他了!”
“大娘,不是姐姐不帮这个忙,您不知道,当年爹爹好不容易才带我们逃出咸阳,才捡了几条命,你们现在非要姐姐再回去,不是送她去死吗?做人,也不能这样自私的啊!”
“娘,您先起来,起来我们再说。”我竭力想把娘从地上拉起来。
这时另一双手也朝我伸了过来,纤柔若骨,她亦跪在我面前,未曾开口早已哭成了泪人。
我这才正视她的存在,是乐扬。
“姐姐,”她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