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替他们求情,他便足足饿了我七日,饿到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从那以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赢桑的肩头随着他的哭泣而颤抖,他跪在公子灵前,“我们兄弟姐妹九人,只剩三人。”
“王兄,你在天有灵,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连王位也坐不稳,谈何守住东秦的江山?难道弟弟,真要做亡国之君,要做东秦的罪人么?”
他说得我亦是心酸。
若不是邓高,他现在还是那个围场里意气风发的小公子。
“陛下,你信得过我么?”我陪着,跪在他身旁,扶住了他瘦削的肩头。
他哭得情真意切,连鼻涕都掉了出来。
我赶紧拿出帕子,帮他擦干净了。
他红着眼,道,“清姐姐,你要帮我么?”
他委曲求全的样子实属可怜,我抬头望了一眼公子的灵位,道,“如果公子还活着,绝不会让人这样欺负你。不是么?”
赢桑道,“清姐姐知道为什么邓高最终没有跟来灵均宫么?”
我便道,“许是他心里有愧。”这答案,我都觉得可笑。
赢桑摇头,道,“因为他每次来,回去之后都会大病一场,后来便有传言,是王兄的阴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