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如今,是忠是奸,在我看来,他六年前欠下的血债,才是他身上最大的标签。
他这条命,早晚在我手中。
赢桑倒是一句话不说,比先前更安静了。
我仍然嘱咐众人在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物,都不要擅作主张,经过前面这两殿,他们已经对我是言听计从,着实不敢轻举妄动。
“接下来这条路,只能我先走,后面的人排队跟着,我走一步,你们再走一步,不准多走,更不能走错,明白吗?”
公子说过,要是走错一步,便会有“东西”破土而出,所以我格外谨慎。
我小心踩着脚下的格子,慢慢领着大家前进,刚开始,倒也相安无事。
谁知没走两步,便听身后破晓忽而喊道,“到底什么难的,我轻轻一抬脚,便过去了。”
“乔姐姐,我先行一步了!”
我听后大吃一惊,忙断喝道,“别动!有风!”
然而他早已一个跟斗翻起来,从我头顶上飞过去。
我心下一沉,大事不妙。
就在这一刻,只见天上地下,俱是密密麻麻,齐齐整整,两片白光刀丛,瞬时钻出,地上及至腰深,头上一抬眼,几乎戳进你的眼珠子。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