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只好答应。留她在身边,总好过她去别处,至少,有我在,她断然不会受欺负。”慕椋解释道。
一路上,重山的心情颇为复杂,甚至不知道见到她之后,他该说什么。
而他刚踏进军营,还没走几步路,便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杆银枪猛地挡在了面前,直抵在他的脖子,令重山霎时停住了脚步。
重山心头一惊,眼角余光落在了左边那个人影上。
“你来做什么?”
这人正是清愁,她毫不客气地,手中的银枪又冷酷地将重山逼退一步。
很久没有见她,此刻骤一见面,重山心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尤其见她一身戎装,冷面逼人。
“清愁,”他颤着声音。
清愁昂着头,面不改色,“堂堂赵大统领,就这点胆魄?我还没动手呢,就吓得哆嗦了?”
慕椋便道,“清愁,别伤着人!”
清愁便冷笑道,“我自然是个知轻重的,不似他。可是,我今儿若不令他尝点苦头,我也不算个好妹妹!”
说罢,她手腕一动,重山顿觉脸上哗啦刺痛,便觉有鲜血流下来。
清愁冷冷道,“你记着!你脸上这条疤,是报我姐姐因你而受的休妻之耻。她如今为了你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