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年长于易琛。他和易琛虽是堂兄弟,二人倒不甚相像。易樽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非常仁慈且谦逊的君王,气质倒是和他远在赵国的姑姑臻夫人有些相似。只是,他的面上并无多少血色,同时透着些许疲乏,他的身子不算单瘦,但也掩不住几分羸弱气息,看样子,魏王的体魄的确如传言那般不甚强健。尽管如此,易樽仍是打起精神,尽心主持这场举国瞩目的婚礼,面上的笑容十足真诚。
他站到新人面前,道,“琛弟,你这杯喜酒,可是让我好等。不过,你终是得偿所愿,娶得萧姑娘为妻,兄长着实为你感到高兴。”
“萧姑娘,我便把琛弟交给你了,你好生替我照顾他,当然,他若欺负了你,你只说一声,我也定会为你做主。”
“望你夫妇二人,白首同心,不负深情。”
易琛感怀道,“多谢陛下,臣弟谨记。”
萧虞也谨慎拜谢。
王后文雅携宫女亦款款而至。文雅王后和魏王相视一笑,便命身后的宫女打开了捧在手上的锦盒。她笑着将那锦盒中的一对儿白玉佩拿起来,一人送了一个,娓娓道,“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送什么给将军和萧妹妹作为贺礼才好,陛下呢,又然丢开手,只叫我一人忙活,我瞧来瞧去,这对比目莲花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