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算了。
慕椋暂且抛开了这些隐隐的不安,耐心解释道,“这是我设的一个圈套。”
“我今日假装和他叙旧,故意叫他手下人撞见,让他们跟了我一路,此时秦军必定已经疑他与我军有什么瓜葛。而且据我所知,章少游个性孤高,在朝中独来独往,虽战功赫赫,却不大得人心。晖幽守将中,监军陈永年曾因玩忽职守受过他的责罚。”
易琛便问,“陈永年又是何人?”
慕椋道,“他是太傅陈莫年的堂弟,论资排辈,少游还得叫他一声叔父。”
“可少游向来公私分明,那次处罚着实令陈永年颜面尽失,自那之后,二人已然不睦。”
易琛这才醒悟过来,认真听慕椋继续道来。
“陈永年平日里就向赢桑告了不少状,可都没什么成效。这次,他若认定自己抓到了少游的把柄,必定大做文章,彼时传到赢桑的耳朵里,恐怕就是通敌卖国的大罪了。若能借此除去章少游,晖幽关便唾手可得。”
易琛听了这个绝妙的离间计,心情顿时大好,赶忙致歉,“都是我急性子,险些误会了你!”
慕椋忙也道,“是属下未曾提前知会将军,将军还勿见怪。”
“慕椋,你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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