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便道,“无人真心归附,回到咸阳,遇着他们自己人,必定要倒戈。”
“再者,我们粮草不够,养不了这么多俘虏。”
慕椋便道,“晖幽关有足够的余粮。”
易琛便道,“没有了。那个叫陈永年的,想学我破釜沉舟,一把火将粮草烧了个干净。你走得急,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
慕椋急道,“百里之外,便是启州,如若现在发书求助,救援粮草不日便到了,也可解此燃眉之急。”
易琛便道,“费这功夫做什么。不过是秦人而已。想当年,东秦灭我魏国之时,屠杀我魏国百姓何止千万,况此战,叔父还命丧他们手中,我现在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又如何了?”
慕椋心痛至极,果然被少游说中了。
“将军,”慕椋再次恳求,“人死不能复生,以命偿命,原本就是错上加错。人心易失,此举会令你受天下人诟病的!”
易琛忽而被激怒,厉声斥责他道,“你一口一个错,难道我做事,还需要你的同意不成?你就是太心慈手软,否则,何至于等叔父死了之后才使这个离间计!”
无论如何,易桓的死他和易琛一样难过,本身设计陷害少游已是违背自己的原则,谁知道易琛倒把这一切归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