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殿下有急,燕国又岂会袖手旁观。”
    “俨弟白客不日便到咸阳,当解殿下燃眉之急。”
    赢桑由衷感佩,再次道谢,而后面露难色,“只怕二公子白辛苦一趟。”
    白俨疑惑,“殿下此话何意?”
    赢桑便道,“一战之下,胜负有数。我担心,此战恐令白客将军无功而返,还折损了他的名声。”
    白俨便道,“殿下勿忧。依白客之力,定能保咸阳无虞。”
    赢桑随口回道,“脱得一时之困,也只是保住一个咸阳。若我只剩得一个咸阳,又何必大费周张,不如弃了算了。”
    他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像个怄气的的孩子,哪是一国之君呢,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言行不甚妥当,赢桑有些难为情起来。
    白俨娓娓劝道,“殿下,来日方长,竭力筹谋当有转机,何以言弃?况燕国,无论何时,都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白俨寥寥数语,如春风一般拂过那颗愁郁的心,悄悄地便安抚了他急躁的心绪,同时,赢桑还感到些许宽慰,倒也不是因为看到了希望,只是这几句承诺掷地有声,不免感动,秦燕兄弟之谊,弥足珍贵。
    赢桑笑了一笑,依稀间他仍是那个青涩的明媚少年。
    初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