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气,他搂着太傅的尸体,放声大哭。
众人一片叹息,重山亦微微皱了眉头,露出不忍的神色。
他便朝身后道,“先生,陈太傅以死殉国,也是义士,他的身后之事,劳先生安排,勿要轻慢了。”
钟离应声,便带人将太傅尸首抬下。
赢桑也一并关入牢中,等候发落。
众人尽数退下,阿礼走在最后,被重山喊住,“阿礼留下。”
阿礼停下脚步,回转身来,“何事?”
重山道,“带我去骊山地宫吧。”
阿礼道,“我和你说过,地宫毁了,进不去。”
重山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去看看。”
阿礼便道,“那你找别人。”
阿礼还是待他冷若冰霜,惜字如金。他们二人,整整一年,未曾心平气和的说完一句话。重山在阿礼面前,一直理亏,也无法挺直腰杆,为自己辩解什么,多说多错。
而今,连这个小小的请求,阿礼也置之不理,终于令重山有些忍不住,发言埋怨起来,“难道你不想去吗?”
如今的阿礼一头银发,面容衬得有些苍白,加上他十分严肃冷漠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
他冷冷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