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哪是不高兴,你这么说,把我看成什么势利小人了?”
长秋见她有了斗嘴的情绪,便接着又道,“欢儿刚哭完,你也哭,可见我不受待见。”
清华嘟囔道,“我们便是爱哭,和你有什么关系。”
长秋趁机笑道,“你这毛病,也不是才有的,我自然知道。想你在邯郸,都不知哭了多少回了,倒像我打你骂你了一般。”
清华不服,道,“我被你困在吾静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去,难道不能哭么?”
长秋道,“我看吾静湖,也不比白鹿青崖差,你怎么不愿意住了?”
清华道,“此一时彼一时,又有什么好比的。你喜欢,你便去住好了。”
“没有你在,冷冷冷清,也住不得人了。”长秋轻松一笑,又见她面色慢慢有所恢复,方才放心来。
这一笑,清华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不羁风流的长秋,万物在他眼里,轻得好像什么都没有一般。却也,留给天地最孤清冷傲的一个身影,好像除了她,再也无人能近得了这个影子。
还是那个阿元呵,孤单,执拗,热情时浪漫,冷峻时幽邪,更是,独一无二的长秋啊。
清华默默低下了头,也才明白了长秋此番与她争论的用意,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