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洪坐在床边。
“我给你爸爸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他很担心你,在来的路上。”
“你这不是让他担心吗?”李月华一听就急了,“我不告诉他就是怕他担心。”
“他说过你心最软,知道了就一定会这样做,今天你出手术室就晕了过去,我没有敢告诉他,知道你醒了,才打的电话。你爸爸知道你没事。”看着女儿和别人亲,催洪觉得自己连嫉妒的权利都没有。
“那还好。”李月华也后知后觉,觉得刚刚自己的举动有些过激,“爸爸这些年照顾我很辛苦。我不是他亲生的,他却待我比亲生的还好。”
“我都明白。”催洪慈爱的笑了,“娇娇,谢谢你。”
“好了,我都说了是不想让自己愧疚,并不是关心你。你不用谢我。”李月华耳朵发热。
催洪笑了,看了看时间,“你爸爸应该快到了,我去外面等他。”
病房里只有自己了,李月华才深呼了口气出来,一个人面对催洪时,有时会很别扭,有时又觉得很亲近,就像什么也不说,呆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许这就是血源吧。
那是一种无法说明白的东西,骨血让你控制不住的想去亲近一个人。
走廊里,杨斌扶过催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