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是真的第一次见到了疯子。
什么叫疯子？
眼前这个田野就是个疯子。
前一刻还在和干警好好说话，下一刻就将派出所里的东西都砸了，两个值班的干警就没有看过敢砸警局的人，也吓傻眼了，等想拦着时警局里已经被砸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一屋的凌乱，一地的碎乱东西，惨不忍睹形容都力度不够。
砸完之后，田野还点了只烟，就悠哉悠哉的靠着桌子眯着眼睛慢慢的抽了起来，什么叫疯子？把警局给砸了还能这么悠闲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
李月华紧拧着眉。
杨斌派了这么一个货过来是救她的，还是给她添麻烦的？
现在她可以想象得到后面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又要面对哪些指责。
李月华手捂着额角，不由得头疼起来。
徐航却憋了一天的胸口顺了，李月华坐在一旁甚至还能听到他小声嘀咕，“砸的好。”
李月华：....
好吧。
貌似和不好的人在一起，多少都会学着变坏的。
“还要不要说话了？”田野抽了口烟，似火气也小了，“你看我砸的怎么样？有没有完整的？不用再补脚了吧？”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