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打过去时，李月华已经走下了楼。
“喂？”看到是陌生号码，那边的蒋书全问了一声，“哪位？”
“是我。”李月华心想也不知道她这么回答蒋书全能不能听出来。
结果蒋书全说话了，“李月华吗？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听说你被调到下面去了？是因为告诉我那件事吗？”李月华见他听出是自己，索性直接就问。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不是。”
李月华却也找到了答案，“是翁兰做的吗？她给我打过电话，当时她没有对我做什么，看来是直接对你去了。你们还好吗？”
李月华很聪明。
一下子就猜到了，而且还说的这么透。
蒋书全到不好再撒谎下去，笑了笑，“这事你不用担心，我到下面来也算是进修，以后回去了也就有经历了，比别人更稳一些。”
李月华可不相信这些话，“你们还好吗？”
“我和翁兰在一起十年，之前我一直觉得两个人很合适，现在看来并不是看到的那样。”这话蒋书全没有摔谎，在一起多年，翁兰和自己拉手都少。
这次出事之后，翁兰第一个就想到了他，然后也找来他质问，蒋书全做不到对自己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