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也不会说,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我也累了,我也不怕别人笑话了,左右你做的这一出出,也没有人会不笑话。”
“杨培军,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找胡红艳去?我就知道你一直忘记不了那个贱、人。”林笛立马像被跳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杨培军不为所动,“看看你的样子,不堪入目。你还对得起你现在首长夫人的这个身份吗?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能让人说得出口的?”
“你这是嫌弃我了?”林笛就哭了,“你把钱给我,钱就是我的,我怎么花还不能做主?现在你竟然因为我花钱和我离婚,你是养不起家了吗?”
看吧,又把错推到了别人的身上。
杨培军不说话。
这样的话一次又一次的说,他真的累了。
林笛腔的埋怨,“你是看我老了,又嫌弃我,所以现在恨不得和我离婚,然后找个年轻的对吧?你别忘记你多大年岁了,你也不怕孩子们丢人。”
“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是心虚了吗?不敢回答了吗?”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杨培军起身往书房走。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只当听不到好了。
“杨培军,你不是想知道钱去哪了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