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刘怡一脸震惊的看着方婉清，自己没有听错吧，这就是平时看起来气质无双的典雅高贵的商业女皇所应该做的事情？
竟然在办公室里面问自己做那啥事情的时候会是啥感觉...
如果自己知道的话，咳咳，作为好姐妹，告诉她也无妨，关键是，自己也是小雏鸟，根本就啥都不知道...
“你看看，娉婷跟萧大哥那啥之后，就成为高手了，然后，若颜也跟萧大哥那啥之后，也同样突破成为一个超级高手了。”
方婉清依旧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那啥之后到底是啥感觉？”
“呃...”
刘怡呆了呆之后，则是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应该挺舒服的吧...”
她的声音变小了许多，“其实，我也从未有过男朋友，不过，曾经研究过一些，嗯，艺术文学的书籍，上面讲的比较详细...”
“天啊，你也看过此类书？”方婉清顿时惊为天人。
“你也看过...”
这回轮到刘怡震惊了。
“咳咳...上学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一小段时间，不过，不深入就是了，怎么能比得上若颜经过真理的考验呢。”方婉清笑嘻嘻的说着，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