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断各州郡之独立立法职能,而声称其有权为王朝全境一切大小事宜立法。
此贼勾结乾天逆党,以对外战争为由聚敛横财,对吾民强加战争之重荷。
此贼指使手下冒充海盗,掠夺我海域,践踏沿岸,焚烧城镇,残民以逞。
此贼买通、指使大批外籍佣兵以恣意屠戮、蹂躏我王朝臣民,以求得变态快感。其手段之虐酷与卑劣几与最野蛮之时代毫无二致,作为一个统御中洲全境的正统天朝之诸王之一,已是完全失格。
此贼强俘吾民于公海且武装之,以对其母国不利,强令其成为亲朋好友之刽子手,或被害者。
于承受如此压迫之时期,吾民谦词请愿兴革吾民一再之请愿遭回以反复之伤害。天朝王侯,其品格已然烙下可称为残虐之措施时,已不配作为上邦臣民之统治者。
并非孤等未曾顾念其与我等的同僚之谊。我等曾不时警示其企图,即外延律之宫执法之权以将非法之律政管辖权笼罩吾民。孤等曾多次提醒其,王朝全境州郡之状况。孤等曾吁其天生之正义感与雅量,孤等曾求其以同文同种之情一改前非,其作为,无可避免地影响王朝国运及未来之势。而然季贼对情理之声充耳不闻。孤等必须因而顺势宣告与之彻底决裂,其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