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又州郡的文书官员抄录下来的《靖难定国是诏》,云三看着上面的内容,又看了看前来传达诏令的郡侯府的武官,沉默的半响才语调干涩的问道“敢问上官,这所谓的季无私谋逆余党,指的是······”
“季无私伏诛之后,其党羽大多也已伏法,”前来传达诏令的武官是一个面容黝黑,五大三粗的武夫,很显然是平日里在州郡之中也是属于欺软怕硬、见风使舵,在上官面前唯唯诺诺、于小民之中横行霸道的角色,因而也是十分的瞧不上云三这个给不了他多少油水的穷镇长,故而态度和语气都是十分的倨傲而轻蔑,“现在除了一些鸡零狗碎的杂鱼之外,唯一的一个重要的漏网之鱼便是前律左丞相红棉沁血了。”
“那,上官此次前来带了多少兵马?”云三接着谦卑的问道。
“兵马?本差才此地只为传达帝都诏令,为何要带兵马?”那名武官疑惑的眯起眼睛,问道,“你什么意思?”
“上官,您不会不知道那沁血红棉此刻便在我云来镇管辖范围之内吧?”
“什么?”云三的这句话让那名武官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红棉沁血为何会在这云来镇之中?”
“上官,您知不知道前日一架云鲸坠毁于我云来镇近郊的消息?”云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