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与其说是惊悚,不如说是恐怖,“你这女人,说的什么疯话?”
“是疯话吗?”红棉沁血严肃的盯着韩甫,“这件事情的真凶究竟是不是确实是沙魔猘所为,亦或是有人假借沙魔猘之名,仿照作案亦不可知,你为何便在此时一口咬定是沙魔猘所为?”
“他被利斧砍得血肉模糊,难道还不足以证明?”
“笑话,中洲之大,善使利斧者不下百万,你如何一口咬定是沙魔猘所为?况且你莫非是今日才做镖师这一刀口舔血的生意,还什么这要命的走镖生意不干也罢,什么自己这条命比你们这些人的贱命都要值钱几百倍,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也算是你被逼至极限而口不择言了!”红棉沁血眼中一凛,神色不善的瞪着韩甫说道,“不管如何想来,你刚刚的种种举动都实属反常,若不是你有其他非走不可的理由,那么仅仅是一个沙魔猘的传言威胁,恐怕不至于让你失态至此吧?”
在红棉沁血说这番话的时候,韩甫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而其他人的脸色,也开始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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