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姝,真好听啊。
晏娘总爱打趣阿姝。
“我说阿姝妹妹啊,那萧大侠何时来赎你的身,娶你回家啊?你不急,我们可都等急了。”
阿姝羞得涨红了脸,可又口不能言,只得抬手佯装要打这乱说话之人。可眼底的期待和喜悦,是如何也压不住。
她曾以为世事难料,但上天怜爱苍生,她吃过的苦,定会在别处有所补偿。
但她错了,上天大概遗忘了她。
萧笙死在一场任务中,黄昏。残血。厚土。恩仇。杀戮。江湖。他的剑没有快过对方,一剑封喉时他竟不觉得痛。
只是想起玉漱阁里有个姑娘,也许此时正着白衣,坐在暖香玉阁中等着他。她定是站在窗边,就像她每次那般,盼着他的身影走过那青石板,只为他而来,可他来不了了。
他在算命,殊不知,命也在算他。
萧笙死的第二日,萧姝将自己关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弹琴,手磨起了泡,甚至有地方已经破了皮,鲜红一片,血肉模糊。
十指连心,任谁看了都觉得疼。她却不自知般的反复弹着那首《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今知音何在?!
“啪。”弦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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