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依旧紧闭像是没人居住的模样,塞了一锭碎银子之后,门童欢喜离开。
燕子左右环顾,抓耳挠腮,就差在窗户上面戳个小洞一探究竟了。
里面不像有人的样子啊
不会的,里面一定有人,既然拿了我们的银子,就一定不会留个空壳子给我们。
韩朵一深吸一口气,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看到,弯腰行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礼,说道:白老爷子,晚辈今日三顾茅庐,因何而来想必您已知晓,婉容自小孤苦,幼年丧父少年丧母,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您与家父熟识,婉容问过管事的老人,当年家父只要来这庆阳会馆,便只会找您一人,赵祯虽是家父,但是婉容远不及您了解他,如今将军府因父亲之事百般刁难,宋将军甚至出言休妻
说着韩朵一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顷刻间噼里啪啦的从脸上滚落,情到深处更是忍不住掩面抽泣,抽噎片刻,她缓了缓情绪继续道:不管父亲如何,血浓于水,他在婉容心中永远都没有错,我只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回应。若他真如世人所言,那婉容愿站出来,跟他一起对抗全世界;若他不是,婉容希望能还他一个公道,即便野史留名也不能让父亲落得个荒淫无度的名号。
说完,韩朵一双膝跪地,对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