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一小块地方，示意马可坐过来。
马可捡起地上的公文包，犹豫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莹莹姐，你......何教授......
韩朵一立马就明白了马可要说什么，马可聪明能干，可是在韩朵一面前永远就像个害羞的大男孩，他害怕说道某个人提起胡莹莹的伤心事，但是有些事又想让她知道。
你们先聊，我出去透透气。安琪伸了个懒腰，对韩朵一做了个鬼脸之后带住了首席设计师办公室的房门。
马可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报纸，用手往平捋了捋，递给了韩朵一。
这是一张最新一期的法制日报，报纸新鲜的油墨味还没完全散去。
报纸B版左下角，大约占据三分之一个版面的地方，写着一篇专题报道，报道的标题是：
【师生恋从法律的角度来讲，是否触碰到了法律红线？】
配图是何强东一年前参加全国学术论坛时用中英法三国语言发言的登报图，当然图片里面人像的部分全部黑化，但是光凭轮廓韩朵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何强东。
就算化成马赛克老娘也认得你，韩朵一鼻腔发出哼的一声，继续往下看。
报道先是写了前一段时间很火但是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