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立刻笑开了起来,她积极的上前扶着水苏半坐起来:那真是太好了,院子里的规矩,病了超过三天起不来就要挪出正院,我可担心姐姐了,这府里再没有比正院更好的了。
水苏和她随口说了几句,了解了一下府里这两天的事情,就把人打发了。
第二天一早,水苏早早就起身,用帕子沾了凉水擦拭提神,换上簇新的湖绿缎袄,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这才和同屋的紫珠一起去大院。
严妈妈,前两天雨水太大,这鹅黄的贡缎晾晒的时候有一截过了水,我给截了,可不是缺斤少两啊。
料子裁了就收到官库里吧,做事越来越不精心了,小蹄子。
才进了大院的门,就看到一水的小丫鬟在问管事的严妈妈。
水苏像往常一样迎上去:严妈妈,劳烦了,我来销假。
好勒,总算是回来了。严妈妈含笑:不再歇歇?夫人再宽容不过了。
那是,不过我确实是好透了,得赶紧的把活计做了,前头夫人还要了些绣品,也不知道绣房的小丫头有没有偷懒。水苏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吐糟:这叫什么事儿啊,一句话拐七八个弯,都脑子有病吧,不能正常一点吗?
销了假,水苏的消息立刻就灵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