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睡一坐,谁都没有再说话,柯离闭上眼却睡不着,只能朝着四周看,这才发现屋里的设备不一般,有各种不认识的仪器,似乎是测脑电波的
难道她动手术了柯离摸了摸身上,并没有伤疤,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像被割肾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时谨一直关注着柯离的情况,见她在被窝里四处扭动,不由得担心道:怎么了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怎么突然来医院了这个问题,柯离原本是打算等沈清来再问的,但现在她的好奇心和各种无厘头的怀疑充斥在心里,她装不下去了,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谨松了一口气,道:你发高烧了。
只是发烧柯离不信,普通的发高烧哪里用得着这些仪器
时谨却道:只是发烧已经很严重了。
柯离:
她觉得她无法和时谨交流,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用不着像保护瓷娃娃一样小心的,何况她还没有那富贵命。
虽是这样想,某个想法却在柯离的心里越发笃定,她也就更加无法忽略一切,和时谨正常相处,因为她直觉时谨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沉默过后,沈清终于来了。
柯离现在满脑子问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