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
    这个姑娘家家的,她瞎说什么
    陆封知道他误会了,也根本不打算解释,笑眯眯地说道:你自己还不承认
    顾谦梗着脖子不说话,目光十分的坚定和不屑。
    陆封也坐了下来,指了指第五碗炒鸡蛋:你尝到的是什么味道
    雨水的味道有点涩涩的。顾谦回忆道,还有一点泥土的味道。
    陆封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随意地咀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嗯,傍晚的雨水,那株月季花旁边,她指了指墙角,果真有一丛花,花旁边的土里有一只肥蚯蚓。
    肥蚯蚓
    然后呢,陆封放下筷子,笑眯眯地道,蚯蚓就被母鸡吃掉啦。
    顾谦又尝了尝,没吃出来肥蚯蚓的绝望。
    陆封拍了拍手,靠在了藤椅上:没受过训练的情况下,你对这一种情绪体会得还是挺到位的,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蜜罐里泡大的吧
    甜蜜蜜的顾谦下意识地点点头,他还真的没吃过多少苦,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三三得九的。
    这也难怪。陆封说完这句话,就缩在了藤椅里,垂着长长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寂了一会儿,虽然觉得这样问不礼貌,但顾谦还是没关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