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妮话是这么说,但手还是死死的扯着打补丁的衣襟。
徐桂花年初的时候就病了,他们家没有男人,徐春海还是毛头小子不算成人。
家里的地他们三个种不动,就只能包给徐桂花的二哥两亩,每年收一点租金。
可这两年徐建业把地要走了,租子却是一分没给,徐桂花病了根本没钱看病。
姐弟愁了好几个月,眼见着徐桂花的身体越来越差,终于收到了叶回要回来的消息。
大姐回来应该会带钱回来的吧。
徐春海站在土路上,扯着脖子朝着拖拉机会出现的方向探头望着。
就见着一道人影慢慢拐了过来,高高瘦瘦,一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衫洗的干干净净。
“你是大姐吧,我是春海,村东头徐桂花家的春海。”
前世里徐春海也是这样带着点羞涩和期待的在这里等她。
她那时就只是一个冷眼瞥了过去,让他滚远点别碰脏了自己的白衬衫。
她闭了闭眼,看着面前肤色微微发黑的少年,发自内心的扯出一抹笑。
“我是大姐,等久了吧,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好,咱们回去,咱妈从早上就开始盼着了。”
徐春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