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深不可测的某人,正端着红酒杯盯着她。一看他再看,他又移向别处。
李偲刚落座,田伯伯就站起来给大家讲段子了,“各位啊,我突然啊,想起一个事儿,有天啊,我现在的老婆。。。。。。”
“我说田总,嫂子不在,喝多酒了,讲话也要注意啊,你有几个老婆啊。”
“那你们放心,我们田总绝不会漏嘴说出还有别人的,说现任就现任!”席间有人起哄嬉笑打断了田伯伯的讲话。
“听我讲嘛,别打岔啊。有天啊,她就跟我生气,说跟我真是无法沟通了。那天我正好喝了酒,头脑一热就天不怕地不怕地对她说,‘那我怎么觉得我和我们公司20多岁的小姑娘那么谈得来啊?’她把脸一垮,说姓田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你们猜我怎么说?”
“怎么说?”
田伯伯等大家都伸长脖子等他答案的时候,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因为,隔代亲嘛。”
全场爆笑。坐在斜对面衣冠楚楚的深不可测先生叫易数的,也笑得很大声。脸上最多的褶子都笑掉地上了。
饭局的结尾,田伯伯要请大家继续去ktv,李偲本不想去,幻想着无聊的晚上,站在一屋子慈祥和蔼的长辈们中间k歌,他们听着为赋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