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情,李偲说:“嗯差不多,是莫桑比克人”。
“你爸妈在家吗?”易数没接他的话。
“都出去了,怎么?”
还没等他回话,楼下传来一阵连续的喇叭声,她只好扯着喉咙身嘶力竭地对着电话喊:我家楼下有神经病乱按喇叭,你说话大点声,不然我听不见!
“我就是那个神经病!”
他回来了?!李偲冲到窗台,一台黑色的奔驰正停在楼下发出神经质的喇叭声,惹得一楼人家的狗跟着一起瞎吠。好美妙的惊喜,好蜜罐的调情,好扰民的素质。她秒速飞冲下楼,气喘吁吁连咳带喘的闪坐于车中。
“老远就见你啪嗒啪嗒光着大长腿朝我这儿奔来,不知道的以为田径运动员跑错了跑道。这上来也不给我一热吻,原来撅着的嘴是用来生气的,不是用来亲吻爱人的噢。”易数坏坏地笑道:“我给你一surprise,牛不牛,这策划?”
李偲点头又摇头:“我要黏黏糊糊的没出息的俗了吧唧的恋爱。不是这心惊肉跳,忽有忽没。”
易数说她依赖性太强,索性对她恋爱中的人格开始了教育,语重心长引经据典,所谓小女人的情怀和心思都被他细细拆解成了幼稚的表现。他说的越多,李偲越不开心,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