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昆曲爱好者也就只有被白先勇青春版《牡丹亭》的宣传挑起心动的文艺小青年们来观摩和凑热闹了,因此,偌大的戏台变得有些寂寥。
李偲问易数:“你怎么想起带我来看《牡丹亭》?”
“你qq空间里写过一篇日志,说有机会想亲眼见识见识《牡丹亭》的风采。”易数说。
李偲笑着,“就知道。”
台上演的是《牡丹亭》中最经典的折子《游园惊梦》。坐一旁的那些游或许只是好奇,又或许他们游玩的时间有限,所以总是走来走去或者窃窃低语。李偲好不容易看个现场版的,无法安静观赏,频频侧目那些噪音制造者。
易数看在眼里,拉着她坐到最前排拥着她,好似搭了个人肉包间。在他怀里李偲居然轻易地静心专注于婉转悠扬的昆曲唱词,欣赏起古戏台上杜丽娘那曼妙舞动的水袖了。
那“启口轻圆,收音纯细”的唱腔,悠扬婉转的曲调,柔媚绮丽的扮相让人好入戏。人说,人生如戏,戏亦如人生。就像《游园?皂罗袍》里所唱的那样:“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牡丹亭》终究只是才子佳人的剧目,免不了的梦幻和浪漫主义。如果杜丽娘的父亲就是不认这个女婿,如果他柳梦梅就压根没到过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