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夏初接到冯嫣的电话,问她头痛不痛了?
夏初翻了个身,想了想头,敲了敲,感受了一下,“不痛了。”
“小傻子,周末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逛街,带你吃好吃的。”冯嫣过了三个月的保胎期就想出去玩了。
“哦,好啊!”夏初坐起来,媷媷毛,身上好臭,得洗个澡洗个头。
夏初觉得把自己洗白白心情就会变得超级好,不过更高兴的是昨天见到了羽砚,跟他说了几句话,就是她哥给她打断了。
哎?好像昨天她昏睡前看到了羽砚的脸。
奇奇怪怪的。
夏初洗浴一番就去健身房发泄了一下午,昨晚吃了那么多有点罪恶。
嗯?跑完了十公里大汗淋漓的看到了手机屏幕亮着,仔细一瞧,竟然是羽砚。不会是她眼花吧。
又是qq消息,“喝了酒的嘴很甜。”
hat?夏初一脸黑人问号。“嘴?甜?”
是酒甜吧。
夏初摇摇头,糊里糊涂的。
“喂,哥。”
“嗯,我知道啊。”
“哦,你很闲吗?”
“哦哦,行了,好,不随便喝酒了。行,拜拜?bye~”
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