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器里,乍一看就能品出了春天的韵味,春天就该这么嫩绿轻浮,娇艳欲滴。就是这么任性的风格。
上午的人比较少,羽砚转过身,不时透过门的缝隙,偷偷盯着夏初的背影,迷之微笑。
羽砚早就贴心地给她叫了外卖,都是她爱吃的食物。
夏初闻着菜香,情不自禁露出一个微笑。
夏初有些感动,茶水里浮沉着金银花,少许蜂蜜,充满了春天的芳香。
羽砚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倚在门口看着夏初出门,恋恋不舍的样子。
太阳从南回归线往赤道移动,接近6点天色还是亮着的,在两排商业街的中间,刚好可以看得见夕阳。只有一轮红色的夕阳,好像毫无一丝热度,周边的云青白黯灰,完全没有沾染到一丝红色的光亮,就像互不相干的存在。
他曾经问她:爱与时间都是无穷无尽,不可分割的吗?然后蛮横地说:你要一直爱我。
夏初心像亘古的黄昏愁,惆怅忧伤,飘飘渺渺,魂不知去向。
夏初穿着一件红色呢子外套,搭配同色洒金百褶裙,衬得皮肤白里透红,小鹿的头发垂到背上,像个洋娃娃,在一群小姑娘里特别惹眼。
天刚摸黑她就约了他,他从没游过灯。对着那盏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