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之音兄!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
哎!以前不是听说,你钓到一位富有的小姐,风光无限好么!
怎么,刚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就连这次为你岳父装潢门面的生日宴的费用,好像都是借贷来的呢?
如此的穷途末路,如果,对方催收,你给我们手中的这些消费券,可不就是白纸一张了么?
这样浮萍一般无根基地不堪一击,你,怎么重整旗鼓?”一位春风得意头顶毛发稀疏的青年人,眨动着精明透顶的小眼睛,之中洋溢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在苟之音旁边抑扬顿挫地发表宏论。
像行走江中,置身于一艘底部漏水摇摇欲坠的船上,情绪低落的苟之音愣愣地呆在了那里,颓丧地无言以对,只有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似的,身心油然而然地蔓延起了一冷到底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情形,不远处的倪韵走了过来,安慰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洒脱地微笑着面对刚才那双挑逗讥笑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回敬道:“先生,你不这样认为么,只要不是魔鬼,就应该走人道?
而高贵真挚的人情,应该就是高级的人类与低级的动物,以及一切无生命物质的重要区别之一!
你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么,一个散热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