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不同了，看东西更加清晰，分辨是非更加透彻，一切，似乎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但是，有一点，最重要的一点……
被改变成这样，那自己，还算是自己吗？
这个问题让林帆对自己产生了一丝丝疑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如果仅仅是提升了力量，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犹豫，力量，得到了就坦然接受就好，但是，他脑袋里的东西如果都被改变了，他，还是他吗？
“你不去安慰一下你男人吗？”
远处的慕容雪撇了撇林帆之后对张晓婉问道。
“我帮不了他。”虽然看着林帆的样子很心疼，但是张晓婉知道，现在林帆是想安静一下，她就去安慰也不会有效果，而且她也不知道林帆为何忽然沉默了，她很讨厌这种心疼又什么都干不了的感觉。
“哦。”慕容雪看了看林帆微微叹了口气，别人看不懂，但是感知力强悍的她怎么会不明白林帆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情况？但是和张晓婉说的一样，这种事，别人没办法帮忙。
张晓婉是不知道怎么帮，而慕容雪，是帮不了……
第282章 质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林帆就一直在那里坐着看着窗外，直到大家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