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囡囡再好些了,你爸还想给她们母女两一笔补偿费。不过我瞧囡囡的母亲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给钱她不一定接受。
嗯要不我和你爸将囡囡认作干女儿?这样
耳畔母亲的声音徐徐道来,苏默望着车窗外往后倒退的建筑与风景,薄唇紧抿,始终不置一词。
不知怎么的,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张苍白的小脸。
她右边脸颊几乎全被纱布挡住,唇色很浅,粉红的血色。
长长的黑发垂下,衬得她肤色仿若透明。
明明很羸弱很可怜的样子。
唯独那双眼睛,却透出与她状态完全相反的坚韧与笃定。
说想要他的是她。
说不想要他的也是她。
她究竟想怎么样?
苏默蹙眉,心中没来由的有些气恼。
苏默,你怎么了?察觉到儿子的心不在焉,盛芬芳语带关切,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那就好。
她的事,我想苏默用力闭眼,又睁开。顿了片刻,他一瞬不瞬地望着盛芬芳,眼睛里满布认真,订婚暂且不提,但这件事先不要作罢。我在网上查过,大面积疤痕想要完全祛除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很难,或者说以